加州于2015年通过AB-329性教育法案(2015/10/1州长签署生效),并于2019年5月8日在该法案的指导下通过了性教育大纲(Health and Sex Education Curriculum),目前州教育厅接受的教材中以RRR(Rights, Respect and Responsibility)和PPP(Positive Prevention PLUS)最为常见,也是各学区被迫使用的教材。
所有被加州教育厅批准的教材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把Gender Spectrum当作一个真理给孩子们灌输,比如在教材Be real,Be Ready,Lesson 4: Sexuality: Sex, Gender, & Orientation里教授孩子们,性别并不只有男女,而且它跟生殖器官没有任何关系,只跟个人的感觉有关系。如性别‘光谱’所示,从‘男’端到‘女’端,中间一个人的性别有无数种可能。比如,30%男70%女,不男不女,又男又女,等等。‘Students will understand gender as a spectrum, not as a binary.’ 简而言之,这节课的内容就是教授孩子们:你的性别全凭你的感觉而定。‘Gender Identity: How a person, in their head, thinks about themselves.’ 并且告诉孩子们有权利决定自己的‘真正’性别。
可是,这样被当作真理在公立学校给孩子们灌输的“Gender Spectrum”真的有科学依据吗?
乍看上去,好像很吓人,在反对联邦医疗部(Department of Health and Human Services)计划用男女来区分人类的时候,大名鼎鼎的Nature杂志编辑部(Editorial)发表了题为“联邦定义性别的方式毫无科学依据(US proposal for defining gender has no basis in science)”的评论员文章,似乎他们就代表科学正义的一方。原文链接在此。
但是仔细阅读这篇文章,稍加搜索你就会发现,这篇文章恰恰证明了gender spectrum(其中包括transgender)并无充分的科学依据。
首先,关于transgender的依据目前没有科学结论,这是本文自己承认的,“Some evidence suggests that transgender identity has genetic or hormonal roots, but its exact biological correlates are unclear.”也就是说有些证据认为transgender有基因或者荷尔蒙的根源,但是实际的生物原因并不清楚。
为了表示transgender是有科学依据的,该文紧跟着加了一句“Whatever the cause, organizations such as the American Academy of Pediatrics advise physicians to treat people according to their preferred gender, regardless of appearance or genetics.”言下之意,连大名鼎鼎的儿医协会都在建议医生根据病人自选性别进行治疗。这岂不是说明了transgender得到医学界的确认了吗?但是查询儿医协会特别为此事于2018年10月发表的声明,里面虽然义正词严的表示对transgender患儿的支持,但是也不得不提到“Professional understanding of youth that identify as TGD is a rapidly evolving clinical field in which research on appropriate clinical management is limited by insufficient funding.”简而言之,在这个领域的专业研究非常有限,并没有形成任何结论。
那么transgender到底是一个什么样性质的事情呢?
美国精神病医生协会(American Psychiatric Association)在关于gender dysphoria(性别紊乱)的Q&A里面提到了transgender,明确说“Transgender is a non-medical term that has been used increasingly since the 1990s”,也就是说并不承认transgender是一个医学词汇。而这两个协会的上述两个链接中,都提到了宣称自己是transgender的病人是在近期开始上升的,其中精神病医生协会特别指出transgender这个词汇只是出于某种原因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之后才开始被频繁使用而已。
所以综合这两个专业医生协会的说法,transgender很难被认为是一种天生的性倾向,而更多的是一种新出现的社会文化词汇,并且随着社会舆论的放开才出现更多这样的例子。那么,到底是社会影响了人还是基因、荷尔蒙影响了人,现在并没有确凿的科学研究可以证明。
在联合国卫生组织关于性向问题的链接中,特别用三个例子来证明transgender现象由来已久,包括泰国的人妖、北美的The Berdache部落和太平洋小岛Somoa上的the fa’afafine。如果你仔细研究这三个例子,你都可以发现这些所谓历史悠久的transgender的案例中,都有不少是人为后天因素导致的。
针对transgender科学性的问题,身为transgender的Debbie Hayton于2018年在经济学人(The Economist)发表文章,特别强调transgender应该以证据为基础,而非仅靠个人的感觉,但是现在的现实情况是“Even legislators have been forced into circular reasoning”,也就是说立法的议员们在这个问题上都在搞循环认证,并没有一个合乎逻辑的方式证明他们立法的合理性。因此,在现在加州新法批准的教材中,就只片面强调每一个孩子自己的感觉,自己个人对性别的所谓“选择权”,这样强调是并没有科学根据的。
作为全面性教育始作俑者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其2018年出版的《国际性教育技术指导纲要》中(2009年第一版),在其第四章“全面性教育的证据基础”中,也明确承认关于所谓全面性教育研究的局限性,其中特别提到“如果研究结果能够从正面支持其理论,那么研究人员就更有可能发表文章。此外,项目方和期刊杂志也更倾向于接受显示正面结果的文章”。显然,目前我们可以见到的,关于全面性教育各种研究的真实可靠性也是非常值得怀疑的。同时,关于全面性教育的目标中,该文在第18页还描述了“预防性传播感染”的功效,然而事实却正好相反,据报道,圣地亚哥已经连续三年性病案例数上升,2017年比2016年上升甚至超过了10%,而在患性病的人群中,男男性交者MSM(Men who had sex with men)以及其他一些政治正确的群体比例明显偏高。全面性教育的效果显然值得商榷。
简单总结,transgender乃至gender spectrum到底是天生还是后天影响,目前并无确实的科学依据,至少比肉眼可见的性器官的科学依据要弱很多。以此作为理论基础的全面性教育本身也为时尚短,并没有令人信服的证据证明其效果。推动这样的理论和以此为基础的全面性教育,更像是是一种“信仰”。就像他们自己所说的那样,我今天认为我是什么性别,就是什么性别,不需要任何医生证明和证据,撇开其时髦的外表,这种宣称的方式完全符合“信仰”的特征。
然而,这样的全面性教育还是在加州形成法律了,孩子们接受这样的全面性教育会带来什么样的负面影响?用这样未经证实的“信仰”去影响孩子,在法律上面会有什么问题?平权会6月4日晚6:30邀请您一起来听关于加州性教育的这个讲座,我们一起来了解现在性教育的真实情况,一起讨论后面可以为了保护我们的孩子做些什么?我们邀请了律师、家长、孩子、TOC的专家来与大家分享他们的个人经历和法律观点。为了我们的下一代,请您务必一起来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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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加州家长看完小学性教育教材愤怒了?为什么引起加州多个城
参加讲座之后,你对各种名词就不陌生了,比如 AB329, Comprehensive Sexuality Education (CSE, 全面性教育), California Healthy Youth Act (CHYA, 加州健康青年法案), The State’s Curriculum Frameworks for Heath Education (加州健康教育课程框架),San Diego Unified School District Sexual Health Education Curriculum (SDUSD SHEP,圣地亚哥性教育教学大纲)。
所有的主讲人都是赶着交通堵塞从Irvine那边开过来,讲座后
讲座是中英文双语。英语有现场的中文翻译。